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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宫博物院的春秋战国玉器:历史的瑰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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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宫博物院的春秋战国玉器:历史的瑰宝

良渚文化玉器可以算是中国古玉历史上的第一个高峰,春秋战国时期的玉器应该是中国古玉历史上的第二个辉煌。春秋战国(公元前770年-公元前221年)是中国历史上的一段大分裂时期,春秋战国分为春秋时期和战国时期,其分水岭是在公元前453年,韩、赵、魏三家灭掉智氏,瓜分晋国为标志。这一时期的玉器,不仅数量众多,玉质上乘,并且新创了不少优美器型,线条运用更臻娴,纹饰的审美含量急剧增加,刀工秀逸遒劲,风格清新潇洒。短短的五百年间,给历史留下了无数玉器珍品。故宫珍藏中春秋时期的玉器有4件,战国时期的玉器有21件。小四下面来介绍其中的14件,包含意见绿松石的项链。

玉虺龙纹冲牙,春秋,长7.4cm,端宽1.5cm,厚0.3cm

玉冲牙为新疆和田玉制,青白色,局部有褐色沁斑。器片状,形似弧形长牙,上端宽而方,下端略尖,中上部有孔,可穿绳悬挂。冲牙表面饰阴线刻出的花纹,线条呈方折状,图案中隐有多个虺龙纹。此种方折的阴线纹图案在陕西地区发现的一些春秋时期的玉器上也可见到,据此推测这件玉冲牙为春秋时期我国西部地区的作品。此件作品造型简练而凝重,代表了春秋时期关中地区佩玉的风格。

玉饰纹卧虎,春秋中期,长7.7cm,宽2.2cm,厚0.3cm 清宫旧藏

玉虎用青白色玉料,片状,有因埋藏而产生的褐色色变。虎伏状,整体呈“弓”字形,头部刻画精细,张口,上唇上卷与鼻相连,前后足皆呈卧状,尾大而上卷,虎身饰“人”字形阴线虎皮纹,四肢饰勾云纹。

在春秋及战国早期墓葬中曾多次发现玉虎,其往往被成双使用,可能具有合符的功用。春秋时期的玉虎一般比此件更宽,且饰纹更复杂,而这件作品的造型较一般作品更为生动,形态准确。“人”字形虎皮纹继承了商、周玉器的某些装饰风格。作品中部有孔,虎尾及口部亦呈旋孔状,皆可穿绳悬挂。此玉虎可能是成组玉佩中用于中部的玉件,较一般玉虎更为珍贵。

玉龙纹璜,春秋晚期,长9.3cm,璜面最宽6.3cm,厚0.3cm

此玉璜为新疆和田青玉制,表面有因埋藏而产生的色变,局部呈黄褐色。体扁平,扇面形,弧度超过半圆,此形制在春秋时期的玉璜中非常少见。璜两面满饰隐起的勾云纹,纹饰密集,局部组成侧面的兽面形。璜两端为侧面龙首形,边缘沿龙首之形呈凸凹变化。

璜类玉器产生于新石器时代,用作礼器与佩玉。西周时期盛行以璜作杂佩,一套佩玉中出现多重玉璜,自上而下排列,这一时俗影响一直延至春秋、战国时期,因此璜形玉佩在玉器中所占比例较大。这件玉璜仅上部有一孔,两端无孔,下方不能再挂物,应为悬置在成组佩玉最下端的玉件。

玉为青绿色,通体有黄色沁。器呈一端粗、一端细的圆管状。表面用阴刻技法通体雕刻勾云纹。中间一通孔,用于穿系。

这种管状器,又称“子”。春秋战国时期较为流行。虽是小件玉雕,但造型多样,主要有圆形、方形等,有的甚至在管外做出廓镂雕。表面或光素无纹,或雕刻各种纹饰,十分精美。这类小件玉器多用于佩饰,有的也作为嵌饰。

玉镂雕龙形佩,战国,长21.4cm,宽10.9cm,厚0.9cm

玉料呈青色,有深浅不同的灰白和褐色沁斑。佩体片状,龙形,两面镂雕相同纹饰。龙张口回首,龙身满饰谷纹,尾上雕一大鸟,龙头内外侧及尾部又各凸雕一小鸟。于龙身中部有一圆形钻孔。

此器1977年于安徽长丰县杨公乡战国墓出土,墓为战国晚期的楚墓群,距楚国都城寿春仅20公里。同此形制的玉佩,该墓共出土两件,出土时分别置于人体盆骨的左右,显然是主人佩戴的成组玉佩之一。此种龙凤佩是战国时期特有的造型,手法夸张,图纹精美,线条卷曲相连,龙凤组合浑然一体,体现了制作者丰富的想象力。此器体大且完好精美,实属罕见,显示了墓主人的高贵身份。

玉扭丝纹瑗,战国,直径8.3cm,厚0.3cm。清宫旧藏

瑗呈内、外双重环状,环面饰扭丝状纹饰,两环相连之6处,其中3处饰横向的扭丝纹。两环间有细长的透孔相隔,共6处,其中3条透孔中部开圆形小孔,应为穿绳悬挂所备。

安徽省含山县凌家滩新石器遗址中就已出现内、外双重的环形玉,可见这类玉环源远流长,但在战国玉器中这类器物并不多见,尤其是扭丝纹环形玉多为单层,所以此双重玉瑗更显珍贵。

玉兽面谷纹璧,战国晚期,璧径16.5cm,孔径4.8cm,厚0.3cm

璧玉料呈绿色,因埋藏产生褐色沁。璧较大,略薄,两面饰纹相同。璧外缘和近孔边缘以单阴线为界,中部以两周阴线隔为内、外两区。内区饰谷纹,谷纹微凸起,呈旋状,其上又加阴线旋纹。外区一周饰3组双身兽面纹,兽面较宽,朝向内孔,以细阴线刻出,兽面两侧有伸出的肢体,细而长,似蛇身,交叉盘绕,兽面及兽身的局部以粗而浅的阴线界出。

这种兽面谷纹璧在战国及汉代墓葬中多有出土,以4组兽面纹者最为常见,兽面多朝向璧的外缘。1977年安徽省长丰县杨公乡战国墓出土。

玉镂雕双凤式璜,战国,长13.7cm,高6.2cm,厚0.3cm

璜玉色暗青,表面有沁斑,并有较亮的玻璃光泽。器呈扇面形,较薄,边缘呈凹凸齿状。璜两面形式和雕纹相同,表面铺饰谷纹,谷粒呈菱面状,微凸起,谷纹间又有6处卷云纹,其形与凤尾相似。璜顶部镂雕一对相背的凤,细身长尾,尾端粗而回卷,与凤首相对,凤身局部有较多的镂孔,可穿绳系挂。

战国时期,璜是玉组佩的重要组件,用作佩玉的璜一般都制造精致,除表面花纹外,很多玉璜还特加装饰。这件玉璜表面的云纹及顶部的双凤饰纹在目前已知的战国玉璜中是仅见的。1977年安徽省长丰县柳公乡2号墓出土。

玉镂雕双龙首佩,战国晚期,长13.5cm,高7cm,厚0.3cm

佩青玉制,有色变沁斑,薄片状,整体呈“弓”字形。佩以中线为对称轴,对接双龙,两端雕龙回首仰视,唇吻部位卷曲夸张。龙身短而宽,饰凸起的谷纹,谷纹以短阴线勾连。佩中部廓外上、下镂雕云纹,上部及两下角都有镂雕的孔洞,可穿绳。

这件玉佩为成组玉佩中部的中心玉件。这类带有前肢的半身龙玉佩在战国玉佩中非常罕见。1977年安徽省长丰县杨公乡战国晚期墓葬出土。

玉云纹珌,战国,高6.3cm,宽5.95cm,厚2.25cm。清宫旧藏

玉料为青白色,表面有较重的赭色斑,其色非玉料本身所带。器呈上宽下窄的梯形,两侧内凹,中部向两面凸起,表面饰阴线勾云纹,勾云纹中又有细阴线环形图及双短线。

此作品底面有细阴线花纹,应是后人所刻,又有相通的双孔,穿有绳结、长穗,是清宫所为。剑珌是剑鞘底端的饰物,所处位置很低,不能再饰长穗,此作品于宫内可能作为人身挂件或器物挂坠使用。

玉螭凤云纹璧,战国,宽14.2cm,璧径11.5cm

此璧为新疆和田白玉制。璧两面各饰勾云纹6周,勾云略凸起,其上再刻阴线成形。璧孔内雕一螭龙,兽身,独角,身侧似有翼,尾长并饰绳纹。璧两侧各雕一凤,长身,头顶出长翎,身下长尾卷垂。

此玉璧不仅螭龙、凤鸟造型生动,璧表面的纹饰也不同于一般作品,没有采用常见的谷纹、蒲纹、乳丁纹,而是采用了勾云纹,使其与螭龙、凤鸟的搭配更为和谐,且加工精致。目前所见的战国玉璧中此件玉璧最为精致。从样式上判断,此器应是佩挂于人身的大型组佩中部的主要饰件,佩带者应具有很高的社会地位。

玉兽面纹剑格,战国,高2.2cm,宽5.5cm,厚1.7cm。清宫旧藏

剑格为新疆和田玉质,青白色,截面为菱形,两端薄,中间厚,两面均饰兽面纹。兽面为粗眉、凸眼,鼻以下不明显,兽面两侧饰勾云纹。作品中部有通孔,用以置剑柄。全器边棱锋利,光亮度强。

玉镂雕虎形剑璏,战国末至西汉初,长6cm,宽2.6cm,高2.8cm

剑璏(音卫)黄玉质,虎首前部有褐糖色,身侧有黄色沁斑。器表抛光精细,有很强的玻璃光泽。

此件为改制器,上端为一匍匐前行之虎,下部原有纹饰,部分磨去,并开出矩形孔,变为剑璏。虎面狰狞,张口,瞪眼,呈伺机扑杀猎物之态,足尾劲健有力。绞丝尾,已断残。剑璏矩孔的四角处各饰一只兽面,仅眼部突出,眼下均有浅圆槽痕迹,可能是加工过程中遗留之痕。

此器经改制后造型十分独特,器身虽留下较多的加工痕迹,但因虎的形态显得生动活泼,精细的抛光使器物润滑光亮。

青玉龙,战国,长16.4cm,16.2cm,宽11cm,11.2cm,厚0.5cm

玉色偏绿,内含褐色、墨色斑点及絮斑。作扁平龙形,龙身弯曲,阴线勾勒轮廓。表面减地浅浮雕谷纹。龙身钻一孔以供系挂。

两周时期,伴随比德于玉观念的形成和发展,礼制用玉获得空前发展。玉器也因此从主要为原始宗教活动的法器,祭祀神灵祖先的祭、享礼器,发展成为具有特定内涵、相对固定组合形式的节步速、别尊卑的组佩饰。其长短、结构的繁简、玉质的好坏、碾琢的粗精,往往与使用者的身份相关。尽管不同历史时期,组佩的形制、结构不尽相同,但多以各种形状的玉片饰,或辅以其他材质的珠饰,穿连、组合而成。这些生前佩带的玉组佩,通常质美工精。

在中国古代,玉被认为具有保护死者尸身不朽的功能,因此往往在墓葬中随葬玉器。这些玉器通常可分两类:一类是生前使用、死后随葬,称葬玉;一类是专为殓尸而制,称殓玉。本品为战国时期典型的玉龙形佩造型,但材质不精,碾琢粗糙,应是比照生前玉组佩制作的、专门用于随葬的玉组佩的一部分,属于殓玉。类似的青玉龙在西汉时期的墓葬中仍有所见。

绿松石项链,战国,长2cm,宽1.3cm,厚0.5cm

绿松石均受沁变色发旧。整条项链由35粒大小不一的扁方珠串成,按中间大两边小的顺序排列。

这种彩石项链主要流行于春秋战国时期,大多选用水晶、玛瑙、松石等材质。这些彩石一般都琢磨成不同的形状组合在一条项链上,颜色对比鲜明,非常精美。在我国的山东、河南等地曾有出土。

这条项链只选用松石一种材料进行制作,并不多见。从其精细的穿孔来看,说明这一时期钻孔技术具有高超的水平。

小四整理到这,想想可能要整理故宫珍藏汉代的一些珍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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